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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城，发布会现场。
饶是恋情曝光粉丝们还是十分热情，将场地围了好几圈。
张扬从后门进入场地，在后台看到了还在做准备工作的凌歌。
凌歌今年二十四岁，五官长得十分大气，身上还带着几分桀骜不驯，的确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。
凌歌经纪人主动上前打招呼，并将提前准备好的签名照交给了张扬。
张扬将签名照夹在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，走到凌歌面前，“江影呢？”
凌歌收起一会要用的演讲稿，“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到海城，在机场就分开了，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自己的公寓。”
“她是海城人？”
“是。”
二人一问一答，张扬问什么凌歌就答什么。
很快发布会到了开始的时间，凌歌和经纪人离开了休息室，张扬一个人坐在休息室把玩着自己的手机。
签名照已经到手，要不现在给程昱打个电话？
打电话应该怎么说呢？万一他又问我上次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？
“喂——”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，张扬才发现电话已经被他不小心打通。
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那个，程昱，乔总让我拿张签名照给你，说是长宏建材董事长的女儿要，他让你给周子杰转交给他妹妹。”
张扬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出，脸已经涨得通红，明明在心里已经练过很多遍的对话，真到说出口时还是不免紧张。
“好，你在哪？我这就去找你。”程昱和往常一样，语气听不出丝毫波澜。
张扬很快报出发布会的地址，匆匆挂完电话长舒一口气。
镜子照出他慌乱的模样，张扬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，又练了几个十分自然的表情。
一会程昱就要来了，他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慌乱。
程昱姗姗来迟，等到了现场发布会都结束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。”
张扬表示理解，在海城堵车是常态，更何况这边在举办发布会，路况会更堵。
他将签名照递给程昱，“乔总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？这个应该能帮你和周子杰促进关系。”
张扬说的十分简洁委婉，程昱双手接过，“明白。”
空气一下变的安静，张扬有些慌乱的避开程昱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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